「口膠是口香糖,方便麵是泡麵;土豆是馬鈴薯,可不是花生米;酒店是餐廳或飯館,台式計算機是我們的桌上型電腦......。」在觀光局舉辨的導遊培訓課程中,講師希望導遊要熟習兩岸日常用語的差別,以免「雞同鴨講」,最好還能秀上一段大陸民眾最愛的順口溜,拉近彼此距離。
為了迎接已是全球旅遊業「金主」的大陸遊客,旅遊業者上緊發條、參加講習;政府部門則加緊勘查各景點設施,行政院長劉兆玄更實際走訪南投日月潭,繞湖一圈,突擊公廁清潔,希望改善後讓遊客到了日月潭,能有「百聞不如一見」的感動。
藉著迎賓,台灣也等於進行了一次旅遊大體檢。台灣做好主人的準備,開大門迎客,希望讓大陸遊客留下什麼印象?
全球各國摩拳擦掌爭取大陸遊客,已是國際旅遊界的趨勢。
6月19日,美國商務部長古提瑞茲在華府舉辦遊艇晚宴,以紅地毯歡迎240名首發赴美的大陸旅遊團,希望這批貴客能對美國留下好印象。
過去,中共官方只准許大陸民眾以留學、探親、商務考察等名目赴美,去年,中美達成「開放團體觀光簽證」決議,希望能在2011年之前,讓大陸赴美人數從每年25萬人增加到60萬人;雖然人數還不多,但陸客出手闊綽,已讓人無法忽視,美國商務部統計,陸客在美平均花費高達6,000美元(約18萬台幣),居各國之冠。
全球迎陸客
2003年當亞洲逐步走出被SARS、禽流感侵襲的低迷不安情緒後,中國就成為世界各國最主要的觀光客來源。
2004年,中國與歐盟12國簽訂團體旅遊協議,遙遠的距離和歐洲當地的高消費水準,並沒有嚇退經濟實力才崛起不久的大陸民眾,陸客在法國的平均消費為3,000美元,是歐洲其他國家遊客的3倍。
2005年,3,100萬名大陸民眾出國遊玩首選的前10名國度,分別為香港、澳門、日本、越南、南韓、俄羅斯、泰國、美國、新加坡和馬來西亞,除了美國外,其他都是近距離的亞洲國家;其中湧向香港的就有1,352萬人次、澳門847萬人次,兩地佔出境人數的71%。合計該年度大陸民眾花在海外旅遊的費用高達218億美元,全球排名第7。
與各國相比,同文同種、距離只有一海峽之隔的台灣,過去8年受限於兩岸政治對立,在迎接陸客上,確實有些「斯人獨憔悴」,如今兩岸融冰,海協會、海基會也已於6月完成協商,台灣終於可以開始賺陸客財了。
7月上旬,北京中央財經大學發佈「北京市民赴台灣旅遊意向調查」,針對北京市民隨機抽樣電訪,有效樣本數1,000份。結果發現想來台灣觀光的市民竟高達62%,今年、明年想來者各佔14%。
而如果能自由選擇到港、澳、台其中一個地區旅遊,首選到香港和台灣旅遊者各占1/3強,到澳門者僅餘5%,22%不確定。
正如中共海峽兩岸關係協會副會長張銘清在7月上海市出版的「周遊寶島」旅遊專刊中所說,「對大陸同胞來說,台灣是一個魂牽夢縈的寶島。但對她的了解,卻是不全面的。終於,隨著初夏陽光的普照,冰封的海峽,化為一彎盈盈春水。」大陸民眾可以如願赴台旅遊,揭開400年來因海禁、殖民與內戰分立,而長期被阻絕遮掩的台灣面紗。
首選日月潭、阿里山
而期待許久台灣旅遊業,又想用什麼特色來吸引陸客?
台灣旅行商業同業公會全聯會會長姚大光說,台灣治安好,台北、高雄都有捷運,交通便利,精緻小吃、時尚咖啡廳、精品店一應俱全,購物條件不輸香港。「去年大陸出國人數超過4,000萬人,若其中有一百萬人來台灣,我們可以經營好幾代,」他信心滿滿地說。
「澳門只有台北縣永和那麼大,去年就吸引全球2,700萬名遊客湧入,光是來自大陸的就有1,500萬人次。若依照馬英九總統的政見,4年後一天開放來台旅遊一萬人,一年也才365萬人,開放速度太慢了!」導遊協會理事長吳雁輝認為,台灣也可以像澳門一樣發展博弈事業,現在澎湖、苗栗、南投、嘉義4個縣市都想爭取設立賭場,博弈條款一旦通過,對陸客的吸引力更大。
「台灣的地理資源豐富,早上看太平洋日出,下午看高山雲海,3小時之內景觀完全改變,很有吸引力。加上陸客來台一趟不易,目前又未開放散客自由行,只能團進團出,初期8至10天行程一定走環島,就像15年前台灣民眾赴歐旅遊,10天走15國一樣,陸客也會先經歷這個走馬看花式的『全覽』階段,」台灣最大線上旅遊公司易遊網協理蕭冠群說。
要3,000給1,000?
兩岸旅遊市場的條件已然成熟,但開放後究竟會有多少人成行,檯面上、檯面下的數字還兜不攏,因為雙方各有所圖,也因有所顧忌而小心翼翼。
姚大光曾在大陸踩線團與台灣同業的交流會上,懇切呼籲中共海峽兩岸旅遊交流協會,要落實海協會、海基會的協議,自7月18日後每日足額開放3,000人來台旅遊,不要讓台灣的期待落空。「除非真的沒有市場、沒有人想來,那我們就要好好檢討,是不是服務不好;但不希望台灣准許3,000人,中共卻只放行1,000人,」姚大光說。
然而,6月中旬率領踩線團來台的大陸海旅會副秘書長范貴山卻透露,陸客來台初期,每日將以1,000人為上限,宜採循序漸進過程,選擇信譽良好的旅行社,杜絕低價競爭,才能讓小樹苗長成大樹。
對大陸而言,開放人民來台旅遊不僅是幫助提振台灣經濟,更重要的還是促進雙方人民感情交流。就像相親一樣,男方若一開始就不修邊幅、成群結隊地闖入,一旦印象打壞,以後要補救就難了。大陸媒體近日就出現了許多呼籲陸客要注意「形象」、謹言慎行的文章。
大陸媒體人周東飛在北京「國際先驅導報」為文指出,「即將到來的赴台遊,是一次對大陸遊客素質和形象的大檢驗。」
「台灣島內在對待大陸同胞赴台遊的問題上,除了主流的歡迎氛圍外,也有些不同的聲音。比如,有台灣媒體在分析來台日本遊客減少的原因時,就將『陸客團有大聲講話、不排隊等毛病』列為影響因素之一。」
「捫心自問,大陸遊客的形象也確實出現過一些負面的評價。歐洲酒店業曾舉辦一個世界各國遊客形象評比,中國遊客被評為全球最差遊客的第三名。『垃圾桶在此』、『請便後沖水』等一些專為大陸遊客準備的中文提示,足以讓人羞愧難當。」周東飛表示,在公眾場合隨地吐痰、大聲喧嘩、爭搶座位、脫衣脫鞋納涼,甚至縱容小孩隨地便溺等,都是被公認為大陸遊客常見的「不文明」行為。
為此,大陸官方對赴台旅遊者進行資格篩選,初期只開放北京、上海、山東、江蘇、廣東等13個臨海省份居民先行,申請者除了要有正當職業外,還得有相當於台幣20萬元的存款證明。
大餅落誰家?
反觀台灣這邊,也同樣是既期待又怕受傷害。一方面台灣旅遊業期望透過陸客來台,為低迷的內需市場注入經濟活水;另一方面,以往二、三類陸客「不遊台灣終身遺憾,遊了台灣遺憾終
身」的譏諷,也令旅遊業深以為恥,希望能扭轉印象,全新出發。
近來,國際油價飆升,全球通貨膨漲,在物價上漲、荷包緊縮下,國內飯店住房率與主題樂園遊園人數雙雙下滑。台灣旅遊業寄望以陸客來台刺激經濟成長,不無道理。
觀光局「2007年來台旅客消費及動向調查」顯示,陸客在台每日平均消費為258美元,僅次於韓國的287美元,還高於觀光人數第一的日本客(257美元),消費力不容小覷。
以陸客團進團出11天10夜,每日1,000人,一年約有36萬人次,每人團費若以中等價位的4萬元來估計,商機約有百億元。開放人數若能逐步達到一天3,000人,大餅更可增加到300億元。
總計全台旅行社約有2,800家,為預防惡性競爭,觀光局規定可接待陸客的旅行社資格為:成立5年以上、沒有違法與品保申訴紀錄,並繳交200萬元保證金給全聯會者。目前通過審核者有172家,但比起對岸指定的33家旅行社,對口單位僧多粥少,來台人數若不符期望,每年百億元的商機,可能連旅行社自己都餵不飽。
此外,過去10年開放大陸觀光客的政策「年年狼來了」,業界的投資早已大手筆砸出,騎虎難下。
近年全台觀光飯店如雨後春筍般興建,明後年台北市陸續將完工的飯店就有台北慶城福華、統一國際、台北汎麗雅酒店等10家,釋出二千多個房間,總投資金額為968億元;台東的鹿鳴溫泉飯店、池上日暉國際度假村,已於6月開幕,都在翹首等待陸客蒞臨。
論名山大川、現代建築,大陸比台灣更佔優勢,但台灣的魅力就在悠閒從容的文化內涵,值得細細品味。圖為高雄縣九曲堂廢棄的鳳梨工廠。
文化磨合待適應
除了飯店大興土木,也有熱門景點商家花了數百萬元裝修店面,對陸客上門自然是望眼欲穿。以陸客最愛的阿里山高山茶來說,由於阿里山長年限建,現有旅館只有十幾個房間,規模小且水準參差不齊,多數旅行社寧可舟車往返也不會安排住在山上;加上觀光局要求旅行社只能將陸客帶往有品保標章的商店購物,不少阿里山商家擔心,能不能做到來去匆匆的陸客生意?
品保協會自去年開始推動購物保障制度,為願意接受稽核的商家貼上購物保證的標章,主要審核商品的價格標示是否合理、有無退換貨服務、賣場的安全動線等,至7月已有160家申請,以全台數萬家的購物商店來說,比例微乎其微。
6月中,觀光局會同行政院消保會、衛生署、品保協會等單位,到阿里山、日月潭、墾丁、高雄、台東、花蓮等觀光景點稽查,發現茶葉、鹿茸、靈芝等高單價農產品,以及販賣玉石、珠寶等商店,旅行業抽取的佣金過高(約3-5成),且成交價是訂價的2-5折,很容易發生遊客殺價、糾紛四起的老問題。
「阿里山商家的普遍心聲是,陸客殺價功力高,甚至一出價就殺到2折,商店只好把成本灌到售價上,其實多數商家都很贊成不二價,」品保協會稽查員陳姮娟說,商家認為,與其花那麼多時間討價還價,搞得大家筋疲力竭,卻不一定做到生意,反而怠慢了台灣客、日本客,都很希望實施不二價以抑制遊客亂砍價的惡習。
然而在期待陸客商機落下前,台灣真的準備好了嗎?
孤峰如刃、嶙嶙崢嶸,太古劇烈的造山運動淬煉出上億高齡的太魯閣岩壁,遊客至此莫不嘆為觀止。
刮自己鬍子
在踩線團會議上,大陸同業就提出,台灣飯店的星級評鑑制度尚未趕上國際趨勢,讓他們在了解飯店的價格與服務時,無所依據。而許多景點的停車位和公廁不足也會構成困擾。
再以易遊網大力推薦可列入「世界文化遺產」的阿里山森林小火車來說,這條山線從嘉義平地開往海拔2,216公尺的阿里山,全長71.4公里,在3小時20分的車程裡,可以看到熱帶、亞熱帶、溫帶三種林相,有如經歷一場台灣生態的時光隧道,深具魅力。但森林小火車疑因6月移交委外經營,利益擺不平而遭人「搞軌」,一個月內就發生3起出軌事件,讓人無法安心。
值此非常時刻,國內各項旅遊設施都會被放大檢驗。為了杜絕業界過去以低價招攬第二類大陸客(由第三地轉來),導致食宿低劣,甚至以購物行程濫竽充數而抱怨不斷,觀光局嚴格規定,未來接待陸客的每日團費不得低於80美元(約2,400元台幣)。
「我們肯定高收入、高水平、高素質的三高品質旅遊,日後雙方旅行社接洽時,如果有台灣業者的報價低於80美元,請不要接受,觀光局會以行政手段介入,約束業者不得以低價操作,而全聯會也會當『壞人』,出面取締,」姚大光對著大陸同業說。
人文色彩濃厚、懷舊電影最愛取景的山城──九份,老街上特色小吃、茶香撲鼻,典型的「慢活」小鎮。
軟實力的優勢
在各界無不期盼藉此機會重新塑造台灣旅遊新形象之際,台灣的特色與優勢究竟在哪?
「不論就古文物的豐富性、歷史深度、名山大川、現代建築,大陸很多方面都比台灣佔優勢,」曾任觀光協會會長的亞都麗緻飯店總裁嚴長壽,在其新作《我所看見的未來》中說,若拿阿里山與大陸黃山相比,只能說各具特色,卻無法擁有獨一無二的絕對優勢,然而,「文化絕對是台灣在國際觀光上的加值關鍵。」
文化評論家林谷芳曾帶領一群大陸文化人遊台灣,他從文化觀光的角度設計了一趟感動眾人的行程。
首先到汐止慈航寺看台灣第一位肉身菩薩慈航法師。由於中國共產社會奉行無神論,早年的肉身菩薩也多毀於文革,當大陸人看到老和尚過世後,肉體居然得以長存半世紀之久,立刻有人跪下來、虔誠叩首。
接下來到北投參觀專治癌症的和信醫院。設有安寧病房的和信醫院對臨終病患的細心照顧、尊重、病人隱私的保護,也讓這群文化人佩服不已。
然後去看表演工作坊和優劇場的表演,優劇場以靜坐、太極導引的訓練方式深入表演者的內心,擊出撼動人心的鼓聲,讓不少大陸友人認為,比少林寺炫奇競技式的功夫表演更有深刻的人文精神。
最後到以精緻美食著稱的陽明山「食養山房」用餐,再佐以台灣茶香,劃下完美句點。「如何詮釋這些景點和文化,讓別人了解它們的珍貴,比我們具體擁有什麼,更重要,」林谷芳說。
嚴長壽在書中建議,茶樹栽植、烘培技術一流的台灣,應該借用歐洲酒莊的概念,在茶園設置茶莊,從種茶、採茶、製茶的體驗過程,學習如何品茗,讓遊客認識台灣獨步全球的茶文化。
2007年來台觀光客之主要國家分佈
流行音樂與美食宴饗
姚大光就很欣賞嚴長壽提出的台灣「流行音樂博物館」的想法,可以設置早年歌聲傳遍華人世界的鄧麗君文物專區,讓歌迷憑弔外,還可以了解偶像的成長過程與作品;其他如曾在上海舉辦57場「情境夜上海」演唱會的蔡琴專區;年輕一代流行歌手張惠妹、周杰倫、蔡依林等人也可列入,並販售流行音樂相關產品,建立台灣流行音樂的領導地位。
「紐約有百老匯秀、北京有老舍茶館、泰國有人妖秀,我們卻缺少那種可容納800至1,000人,專為觀光客打造、可於半年前預定的文化表演場所,」姚大光建議,政府可以將各縣市文化中心委外經營,將台灣的說唱藝術、政治模仿秀、原住民表演等,包裝成常態性的文化觀光活動。
美食更是台灣觀光的特色。去年,香港美食家蔡瀾、梁文韜曾多次帶隊,到宜蘭、花蓮、台東品嚐傳統台灣料理和原住民風味餐,每位老饕都大呼過癮。
曾全程陪同大陸踩線團環島一圈的觀光局國際組組長劉喜臨說,旅遊強調的是體驗,在安排陸客餐飲時,不需要道道都是廣東菜、浙江菜、四川菜,台灣小吃更有味道。當大陸踩線團嚐到南方澳鬼頭刀魚丸湯、彰化廟口蚵仔煎、玉珍齋糕點、貓鼠麵(高湯麵加上雞捲、香菇丸和蝦丸)、屏東的紅燒牛肉麵、台北鼎泰豐的清蒸牛肉麵時,無不驚艷叫好。
7月中,大陸國家旅遊局局長邵琪偉到了宜蘭香格里拉農場,看到這個位在海拔250公尺山腰上的休閒農場,山上有獼猴、樹蛙、螢火蟲,果園、步道,相當稱許這一座台灣式的休閒渡假中心。他也建議,可以設計一些台灣深具優勢的科技園區參訪,或是健康美容行程,都很有賣點。
2007年來台旅客每人每日平均消費-依市場分
陋巷中有魅力
「大陸朋友常直言,比起上海、北京的硬體建設,台北矮多了、路也窄,破爛房子還不少,但我們自己知道台灣的魅力與價值不在此。」嚴長壽說,我們有用時間錘鍊出來的文化內涵,有人就讚揚,「台北的『慢』好棒,民眾悠遊自在的排隊,不用前胸貼後背地怕人插隊。」
當陸客參觀總統府,聽到導遊介紹中華民國歷任總統,「只要滿40歲以上的國民,都有機會把自己的照片擺在馬英九總統的後面,」無不露出欣羨表情。
不少陸客晚上就愛待在飯店看台灣電視的政論節目,大小聲地臧否政局,這也讓電視台興起「何不賣票讓陸客進棚參觀?」的想法。TVBS《全民開講》主持人李濤和《全民最大黨》製作人王偉忠都表示,只要錄影不受干擾,歡迎陸客參觀,可以更貼近台灣的民主自由生活。
台灣不缺特色,但嚴長壽也指出,目前團進團出、快進快出、走馬看花的第一代大陸觀光客,一時間也許很難被感動;接下來講求深度、「無期無為」的第二代、第三代遊客,沒有目的、沒有時間限制,深入台灣街頭巷弄,更能感受到台灣的悠閒、文化特質與人民的熱情。
「觀光就是打開大門,與世界交朋友。」從大陸遊客一入關,查驗證照人員的微笑,歡迎眼神,街頭店員、計程車司機、一般民眾的親切態度,都能讓同文同種的陸客感受到友善如家的自在環境,而你我都是兩岸國民外交的接待大使,學習當個好主人,就從現在開始!
指標 | 2005年 | 2006年 | 2007年 |
來台旅客人次 | 338萬人次 | 352萬人次 | 372萬人次 |
觀光外匯收入 | 49.77億美元 | 51.36億美元 | 52.14億美元 |
每人每次平均消費 | 1,473美元 | 1,459美元 | 1,403美元 |
平均停留夜數 | 7.10夜 | 6.92夜 | 6.52夜 |
每人每日平均消費 | 207.50美元 | 210.87美元 | 215.21美元 |
以觀光為目的人次 | 138萬人次 | 151萬人次 | 165萬人次 |
觀光旅客每人每日平均消費 | 267.02美元 | 245.47美元 | 245.49美元 |
以業務為目的人次 | 94萬人次 | 95萬人次 | 93萬人次 |
業務旅客每人每日平均消費 | 175.26美元 | 194.10美元 | 204.80美元 |
資料提供:觀光局
名次 | 最喜歡景點 | 比例 |
1 | 太魯閣.天祥 | 39.87 |
2 | 墾丁國家公園 | 39.02 |
3 | 日月潭 | 34.94 |
4 | 九份 | 34.17 |
5 | 野柳 | 32.24 |
6 | 木柵貓空 | 27.27 |
7 | 台東知本 | 23.91 |
8 | 淡水 | 23.79 |
9 | 烏來 | 23.15 |
10 | 故宮博物院 | 22.63 |
單位:%
大陸民眾來台遊玩,人手一「機」的取景留念,將成為台灣各熱門景點的共同畫面。圖為南迴鐵路段屏東竹田站。
孤峰如刃、嶙嶙崢嶸,太古劇烈的造山運動淬煉出上億高齡的太魯閣岩壁,遊客至此莫不嘆為觀止。